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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1 谋算将战 (2)

,而是会落个全军覆灭的下场了。

因此,他们认为北上不如南下。

何曼以少数的兵力先后打下襄城、郏两县,也算是个知兵的人,对黄巾军以后的发展路线他亦有想法,他支持南下。

他说道:“据探骑回报,荀贞竖子手下只有两千人,就算他把这两千人练成了,对我军也没有多大的威胁!我认为,吾等现应抓紧时间,尽快把散落颍、汝之间的人马收拢完全,然后挥师南下,攻取汝南诸县。”

波才说道:“大贤良师给吾等的令旨是:攻克阳翟,平定全郡,向洛阳进军,以与冀州等地的大军形成合围洛阳之势。前几日吾等攻打阳翟虽小有失利,然主力尚存,岂能因此小失利就违背大贤良师之令?若不攻下阳翟,如何能向洛阳进发?若不取下洛阳,如何能使天变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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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曼说道:“朝廷援军将至,再取阳翟已是不可能的了。昨天,派去汝南、南阳方向的探马回报,说汝南、南阳两郡的我军发展迅速,势头猛烈,已各攻取了两郡之大半!南阳神上使张曼成率赵弘、韩忠、孙夏等席卷南阳,以十数万之众正准备围攻宛城,贼守诸贡不能当。汝南彭脱与何仪、黄劭、刘辟等各率数万众攻杀郡中,大败赵谦。南阳,在我郡之南;汝南,在我郡之东南。此两郡皆邻我郡汝水南岸的五县。如公所言,今我军虽失利於阳翟,犹有数万之众。如果能打下汝水南岸的五县,我军就能与南阳、汝南的二十万大军会合。如此,众可至三十万!有此三十万众,进可取阳翟,退可入南阳、汝南。进退由我,岂不远胜於强攻阳翟,面临可能会全军覆灭的危险?”

诸贡是南阳太守。赵谦是汝南太守。就像何曼说的,这两位太守都不是本郡黄巾军的对手,目前的状况是节节败退,眼看两郡就要不保。

堂上的诸多小帅大部分赞同何曼的意见。

这些赞同何曼的小帅,有的是被荀贞打怕了,有的则是家在汝水南岸,在他们看来,与其冒着天大的危险再度北上、二打阳翟,还真不如何曼所言,干脆南下取汝水南岸的五县,先与汝南、南阳的友军合兵一处再说。波才虽不愿意,奈何现在支持他的人是少数,不得不再次放弃了北上奇袭荀贞的打算。这一番议论,算是彻底定下了颍川黄巾军接下来的作战方向,即改而南下,取汝水南岸的五县。

波才虽对荀贞念念不忘,但部众既大多反对再打阳翟,他也只得罢了,说道:“既如此,便南下就是。诸君,此次围攻阳翟,我军以十万众反遭失利,尔等想过是为什么没有?”

小帅们有的说道:“阳翟城坚。”

有的说道:“荀贞竖子狡诈!”

有的说道:“攻城器械不足!”

波才摇了摇头,说道:“你们说的这些都对,但最主要的原因却不是这些。”

“是什么?”

“是因为我部军令不一!荀贞竖子今在阳翟城外练兵,编什伍、教旗鼓、练队列,据探马回报,只区区数日,已初具精锐之形,反过来看我军,既无什伍,部众又不识旗鼓,更遑论队列阵法!虽有十万之众,形同乌合!以我之乌合,对敌之严整,如何不败?”

何曼对此深表赞同,连连点头,说道:“公言甚是!公言甚是!”问道,“公既已知我军何以败,而贼何以胜,底下打算怎么办?”

“我意对我军进行一次整编。”

“如何整编?”

“一如荀贼练兵,编什伍、教旗鼓、练队列。”

黄巾军里目前基本没有什、伍的编制,只有里、乡、县这样的编制。总的来说,就是波才是最高指挥,底下是各县渠帅,再下是各乡小帅,再下是各里头领。这样一种编制形式,很明显是不利於作战的。所以,波才想要改编它,把它改编得正式一点。

在场的诸多小帅对此都表示认同,何曼也非常赞同:“正该如此!”他不但赞同,并且做了一个补充,说道,“我军中多有妇孺,临阵接敌,妇孺难起大用,我以为,应将妇孺和丁壮分开,妇孺可独立成营,承担军中杂务,而以丁壮为我作战之主力。”

波才表示赞同。

既然大家都同意,那么就开始整编。

荀贞在阳翟城外练兵,波才、何曼在襄城县中一边收拢溃卒,一边也对部众进行编练。

只是波才、何曼的编练远不如荀贞顺利,他们在编练的途中遇到了一系列的问题,主要有两点。

一个是参与起事的太平道信徒中有不少都是拖家带口,全家上阵的,以前按乡、里为组织形式还好,现在陡然要改为以什、伍为组织形式,并且按何曼的意见,还要把男女老弱分开,也就是说一家人要被分开编制。这就造成了很多信徒的不满。许多人不愿意。

一个是全郡十七个县皆有信徒参与起事。在改编之前,十七个县的渠帅是平等地位,可在改编之后,这十七个渠帅可能就不再是平等的地位了。因为各个县的情况不同,参与起事的信徒人数也不一样。有的县人多,可能一万多人。有的县人少,可能只有一两千人。

一万多人,去掉妇孺,可能还有四五千丁壮,足能编成三个“部”,几乎可以独立成军了。

一两千人,去掉妇孺,可能就只剩下七八百人。七八百人尚不足以编成一个“部”。

这样一来,就会出现一种情况:可能一个县独有两三个部,可能两个县合成一个部。各县渠帅的地位当然就有高有低了,就有一些部众少的县渠帅不愿意。

更且,溃卒尚未收拢完毕,这也给整编造成了一定的困难。

总之,种种的麻烦问题层出不穷,直到荀贞抵达颍阳之日,黄巾军的整编还只刚开了一个头,要等到完成不知会到何时,遥遥无期了。

接到荀贞抵达颍阳的军报后,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的波才不得不把注意力从整编中抽出来,再度召开军议。

军议还没开始,各县、乡的小帅还没到齐,先来的小帅中就有人起了争执,喧哗大闹。

波才矜持身份,在堂后没出来,本想等诸小帅到齐后再登堂,结果听到前边堂中大乱,有卫士跑过来报告:“不得了了!前边堂上打起来了!”他顿时坐不住,忙起身来至堂上。

堂上来了约有二十多人。见他来到,有的小帅起身相迎,有的箕踞着大大咧咧的和他打招呼,有的没注意到他,兴高采烈地看堂中两人打骂。正在堂中打骂的两个小帅也不知是没看到他来,还是因为正在恼怒,故对他的到来视而不见,兀自互相抓着对方的衣襟,彼此破口大骂。

目睹堂上这乱七八糟的场景,波才气得七窍生烟。

他站在堂中上首,大声地咳嗽了好几次,正在打骂的两人充耳不闻。没奈何,他只得示意卫士去把这两人拉开。

四五个卫士上前,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把这两人分开。被分开后,这两人仍然骂骂咧咧,就像两只斗鸡也似,你瞪我、我瞪你,对着吐口水。卫士们不敢松手,拽着他们的衣服,强使他两人分立在堂上两侧。

围观的小帅中有人幸灾乐祸,拿着案上的水椀递过去,说道:“骂了半天,渴了吧?来,来,来,喝点水,接着骂!要不解气,瞧见没?我把我这百炼宝刀借给你,砍他娘的!”众人哄堂而笑,纷纷起哄叫道:“对,对,砍他娘的!只说不练,是个孬蛋!”

波才气坏了,抽出佩刀,砍在案上,怒道:“都闭嘴!”连喊了几声,堂中才静了下来。

波才盯着那两个打斗的小帅,问道:“怎么回事?我召尔等来是开军议的,不是叫尔等来打斗的!你俩怎么回事?”

两个小帅齐声开口,一个说:“这个竖子欺人太甚!”一个说:“这个畜产抢我东西!”紧接着,两人怒目对视,一个问:“竖子说谁是畜产?”一个问:“畜产说谁是竖子?”气往上涌,又受周围旁观小帅的怂恿,两人同时意欲拔刀。拉扯着他俩的卫士们急忙把他们的佩刀夺下。

波才本来就为这几天整编的不顺利而头疼,此时见手下的这些小帅又这么不争气,着实恼怒非常,但他也知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,听得这两个小帅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谁抢了谁的东西,因勉强忍住怒火,缓缓问道:“你说他抢了你的东西?抢了什么?”

被问的这个黑脸小帅好像直到现在才记起了波才的身份,急忙跪倒在地,叩首说道:“上师!这个竖子指使他的手下抢了我部的粮食!不止一次,从前天到今天,连着抢两次了!求上师给我做主啊。”

另一个红脸小帅也跪倒在地,对黑脸小帅的指控不屑一顾,说道:“谁定下的那些粮食是你的?谁抢到就是谁的!有本事你从乃公这里抢回去啊?抢也抢不回,还好意思告状?上师,明叫你知,那些粮食我不是从这个畜产那里抢来的,而是自己弄来的!”

有旁观的小帅打岔,取笑说道:“你骂他畜产,你又自称乃公,那你是个什么东西?”

满堂的小帅轰然大笑。

黑脸小帅怒道:“胡说!早在到襄城县的第一天,上师就把德林乡划给了我部。你不去你的地盘抄粮,偏跑来德林乡抢掠,真是岂有此理!你从德林乡弄来的那些粮食怎么不是从我手里抢的?”

黄巾军数万之众聚於两县之地,他们本身没有什么辎重粮秣,平时的吃用都是从本地抢来的。为了避免各部之间因为抢粮出现什么矛盾,波才、何曼专门给他们划分了各自不同的“取粮就食”之地。只是没想到,这两个小帅还是由此产生了矛盾。

波才沉下脸,问那个红脸的小帅:“我不是专门给你划的有就食之地么?你为何去德林乡取食?”

红脸小帅说道:“上师,我部一两千人,你只给我划了半个乡!怎么够吃用?我不去德林乡取食,难道叫我的人都饿着肚子?”

几万人“就食”两县,有再多的粮食也不够吃。

自从阳翟溃退到襄城县以来,这几天,各部小帅把襄城县折腾了个底朝天。最先是抢掠县、乡大户,抢完了后,接着抢掠中家,中家也抢完了后,现在又开始抢掠贫民百姓。波才虽因忙於改编之事很少外出,但对部众们种种抢掠民间之状亦早有耳闻。他有心禁止,奈何有心无力,不让部众抢,就正如这红脸小帅所言:难道让他们都饿着肚子?因只能置之不理。

“这两天又收拢到了一两万溃卒,现在襄城、郏两县的我军部众约有八万余人。八万人就食两县。这两县总共也就这么几个乡。我能给你半个乡已很不错了!”波才很头疼,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,他罚也不好,不罚也不好,思之再三,息事宁人算了,他说道,“这样罢,你把从德林乡取来的粮食全部还给他,……。”

“还了给他,我的人吃什么?”

波才真是半点脾气也没了,他精疲力尽似的说道:“你等我说完行不行?你还他多少,我补给你多少!决不让你的人忍饥挨饿。这样总行了?”

“若是这样,那还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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